簡介:這個女孩子就是一張白紙等著人去塗抹想到「塗抹」兩個字姚倍祥不禁一陣激動身體竟隱隱有些反應這個時候辦公室主任馬華敏敲門走了進來可是他忽然想到了高成漢書.記對他和肖靖宇說過的話蕭崢就道「李部.長我個人當然是希望你能來但是今天高書.記對我說了一句話這趟出關來到久違的江湖並沒有太多高手架子的劍池宗主也僅是換上一雙嶄新素青布鞋此時以白布裱成袼褙。多層疊起納而成的鞋底已經磨損大半這讓宋念卿浮起一絲遺憾此生專註於劍道從未有過兒女情長與那嫁入劍池的嫻靜女子也止步於相敬如賓只是不知為何大敵當前生死一線不知為何卻記起了年輕時那一夜掀起她的蓋頭燭光映照之下她的羞赧容顏這麼多年發乎情止乎禮竟然不知她何時慢慢成了一位霜發老嫗也不知她何時親手製成了這雙鞋子兩人離別接過視為累贅的行囊他只當作女子持家的天經地義此時才知當時若是能接過行囊念一聲她的小名道一聲謝該有多好徐驍一看到徐鳳年出現立即就要把檀木榻讓出來徐鳳年沒理睬請袁左宗跟府上管事要了兩張椅子跟李功德一起坐下午後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又有幾杯綠蟻酒下腹驅散了許多寒意李功德這輩子就從沒有在經書注詁上花費什麼心思都用在揣摩人心上了看到世子殿下去而復返就知道有事不過發現這個見面總不吝嗇幾聲叔叔的年輕人不急著捅破窗紙他也只好陪坐著喝酒說些陵州趣聞軼事插科打諢順帶拍幾句馬屁都是在說世子殿下京城之行如何深得人心徐驍心底信不信另說但聽在耳朵里總歸是舒服的多了幾分和煦笑臉徐鳳年笑眯眯看在眼中百感交集當年嚴池集和嚴東吳的父親嚴傑溪身為陵州刺史官位與當時尚未併入幽州的豐州刺督李功德大致相當如今嚴傑溪已經叛出北涼去太安城當了皇親國戚說不定將來還會成為一朝國丈李功德也不差沒能當上京官卻在地方官一系做到了極致其實當初徐鳳年更親近嚴伯父幾分對這個口碑奇差的李叔叔也就面子上過得去不過嚴李兩家各自鯉魚跳過龍門但這兩家的女子還是依舊對他這個浪蕩世子憎惡得很女學士嚴東吳算是攀上高枝已經貴為太子妃李負真則「鬼迷心竅」攤上了個寒門士子誰說近水樓台先得月徐鳳年跟李翰林和嚴池集狐朋狗友了那麼多年不一樣沒討到他們姐姐半點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