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闻灼站在堂屋前的石阶上看了一会儿瞧见曲江提着水壶从卧房出来上前问候道曲前辈早这是要去接水曲江摇头指了指门边蹲坐的那只小黑狗道给湛卢碗里倒些水忆起在柳州客栈许大夫颇为惋惜的那句看来是不用再施针了严恪忍不住弯唇笑道许伯伯确实一如既往地偏爱扎针對啊臉皮厚一點不管下面坐的是什麼人自己站在台上自己就是主持人自己就是這一瞬間的老大臉皮厚就不要管下面的人怎麼看自己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領導既然同意來參加這個儀式也同意了所有的議程那就等於是默認了這個遊戲規則自然對他的主持也沒有什麼意見只要自己把這場戲給演好就行了